第111章 形状是陌生
角落里的魅魔发出劫后余生般的低喃:“他走了…神呐…他终于走了…”有人像是才找回神智似的,问⾝边的人道:“…我是不是还在做梦?”这不是梦,艾西的确不见了。
她残留在露西掌心的温度尚未消散。露西攥紧拳头,转⾝对其他人说道:“回去收拾东西…不能再留在森林附近,教廷的人随时可能会来,必须马上更换据点。”
艾西在路上知晓了这些⽇子里发生的的事。堕落之主的分⾝是何时进⼊她的⾝体,莫尔和他做了怎样的

易。⺟亲他们是怎么想的,莫尔又是如何成为魔物,她认真地听着。时不时提问:“‘⾎⽇之子’是什么?”
“像我这样的人接受暗蚀后,就被称作⾎⽇之子。”那就是圣子的反面。艾西心想,她手里捧着一朵莲花,放在自己的膝上。
紫红的瓣花大过她的手掌,金⻩的花蕊莹莹发光,异香扑鼻,看上去就不像是人间能有的产物,过于瑰丽的颜⾊里仿佛存有某种危险的毒素,那是莫尔送给她的。
虽说恋人之间赠送花朵是常事,但没人会送这样古怪的花。暗蚀好像让他的审美也变得奇怪了。
艾西想,但花的确很漂亮,他们正在堕落之主的湖底宮殿里,安修斯的眷属们毫无芥蒂地接受了新主人。安修斯喜

挑选模样像人类的魔物,比如⽔妖、魅魔、蛇人,尽管外表看起来像人。
他们的脑子依旧遵循魔物的思考方式。魔物不讲忠诚,如果他们中有人获得了⾜够的力量,同样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从前的主人。
长寿且繁殖能力旺盛的物种得靠厮杀才能维持族群稳定。眷属们都退了出去,空


的宮殿里没有其他人,艾西仍坐在莫尔腿上,可是在他的怀抱里并不能汲取温度。
***大理石堆成的洁⽩大殿里冷冷清清,即使⽔流已经被魔法的屏障隔开,依旧觉得冰冷刺骨。这里没有太

,没有圣光,不是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。
她裹紧了那件不合季节的⽑⽪斗篷,还是冷得发抖。从前她不觉得森林里寒冷,那是因为跟在莫尔⾝边,被圣光所温暖着。“饮下我的⾎,就不会再感觉冷,”莫尔⽟石般寒冷的指尖轻触她的脸“我的力量也会和⾎

一并分给你。”
“我又会变成魅魔吗?”艾西问。“是。”…虽然不是寻常的魅魔。“魔物有很长的寿命,青舂永驻,极少衰老。”莫尔说“你的⾝体将能使用魔法,但再也不能变成人类。”
“哪怕不是人类,我还是能回到人间,见到妈妈他们吧?”艾西问。“当然。”他承诺道。“那就不要紧。”她望着莫尔的脸说。她经历过一次暗蚀,虽然记忆模糊不清,只依稀记得是难受得像死一样的经历,但只要不是真的死,总能有办法忍耐的。
“把嘴张开。”莫尔说。艾西依言张开嘴,莫尔覆上她的

,微凉的⾆头探⼊口腔里,

齿间尽是⾎的味道。⾆尖传来一点刺痛,很快就被其它的感觉所⿇痹。⾆头被咬破,伤口几乎是立刻就愈合完好。
莫尔将她的⾎

卷⼊口中,又将自己的给予她。魔物冰冷的⾎

被⾆头推进她的喉咙里,一落进胃里就像燃烧了起来。
霎时由极冷变得即热,如⾝处火炉般滚烫,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恍惚起来,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钻进了她的⾐服里,贴附着她的⽪肤,带来令人战栗的感触,她的⾝体颤抖了一下。
手中的花朵啪嗒掉落在地,鼻尖的香气变得愈发浓郁,那些东西往⾐服的更深处钻去,艾西蜷缩起⾝体,紧紧抓着莫尔的⾐服。
他在头顶低声安抚道:“很快就好。”耝细不一的触肢沿着⾐物的

隙进⼊其中,贴合少女柔软滚烫的肌肤,也攀附上她的脸颊。“这是…什么?”艾西努力睁大眼睛将它们看清楚,可依旧只看得到一团灰⽩⾊的影子。“是我⾝体的一部分。”
莫尔捧着她的脸“觉得可怕吗?”她摇头摇,眼前的景象一再模糊下去,柔韧的触手一圈圈

绕住她的四肢,像能够不断生长似的蔓延,往更深处探索。从底裙进⼊的数

触手贴着她的腹小,冰凉的感触缓解了热燥。
从袖口、领口都有东西钻进去,好像

体一样无孔不⼊。腋下一凉,来自四面八方的触手沿着

啂

绕,啂尖像被什么东西昅附住了。
比口腔更灵巧、更敏锐的东西,恰恰好覆盖住最有感觉的那一小部分,啂尖被昅得越发肿红突出。细密的⾁须搔着她的啂孔,肚脐也被同样地亵玩着。脑子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,⾝体上的感知却格外明显。
艾西小声呻昑,细细的像小猫一样的叫声。莫尔的⾎

开始在她⾝体里生效,四肢由此绵软无力,眼前也一片朦胧,好像陷⼊了某个难以醒来的舂梦里。
***几

手指耝细的触肢灵巧地从底

边缘滑进去,将那本来宽松的布料撑得鼓

。它们亲热地擦摩着开始分泌爱

的花⾕,将那

体涂満整个腿间。另有几

在股

间挲摩。
在那处无人进⼊过的处女地外戳来挤去。触手头部裂开一个小口,将蒂花昅

住。艾西的

⾩颤抖起来。
她更紧地弓起背,把⾝体蜷缩起来,好像这样就能抵抗来自外界的刺

。这只能图个心理安慰,那些东西无孔不⼊,哪怕她将⾝体团得更紧,也无法阻止敏感点被一个一个地包裹住。
它们甚至钻进靴子里,吻亲她的⾜弓,穿过脚趾

。庠意和情

变得越发难以区分。⾝体在冷与热之间

替来回,她在莫尔怀里蜷成一团,⾐物完好无损,实际上全⾝上下已经被犯侵了个遍。
那些东西在她的⾐服底下无声

动,从肩胛到腿大,只偶尔有几

攀上没有被布料覆盖的脖颈或手腕,显出一些端倪。
蒂花变得充⾎肿红,保护在外的瓣膜分开,露出最敏感最娇嫰的芽尖。细细的触须如呵护珍宝似地抚爱它,⾝体完全没准备好之时就

来了初次的⾼嘲。成股从⽳口淌出的爱

被触手贪婪地昅食,她的⽪肤,她的

息。
她的体

,都是珍贵的养料,被一点不少地呑食殆尽。趁着⽳口因⾼嘲而张开的当口,一

触手推开拥挤的⾁壁,挤进了⽳口里。
艾西仰起头低低地叫了一声,进⼊⾝体里的东西温度是陌生的,形状是陌生的,感触是陌生的。它比手指耝那么一点,却远比手指灵活、敏锐,仿佛某种有立独生命的物体,无法预判或控制。
很庠…里面很庠,她甚至忍不住动扭起

⾝要缓解那股庠意。被

爱浇灌过的小⽳望渴着更耝的东西…能够将⽳口撑満,能够一直顶进深处的更耝壮的东西。这动作被视为某种回应。
那

触手在⾝体里膨

,自內部被撑开的


奇异而陌生。太大了。腹小上隆起可观的形状,已然生出的感快没法再消失。视线变成彻底的朦胧,即使已经尽力把眼睛睁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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